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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
他干咳一声，认真说道：“功法只有高低好坏之分，没有正邪差别！如果你用媚术对付坏人，那它就是好功法！哪怕是魔功，只要用对了，也是好功法！”
“那我也不学！”
卫香灵还是无法接受。
萧忆靠近她，压低声音说道：“你是天媚圣体，拥有先天媚术，这是你躲不开的宿命！万一今后有人发现你体质特殊，从而心怀不轨，你如何应对？”
“天媚圣体？难怪……”
卫香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凝重了。
萧忆没发现她的异常，为了让她接受媚术，继续说道：“天媚圣体，是一种十分难得的修行体质，如果与其双修，对自身修为也有帮助，你……也不想被人强迫吧？”
“双修……”
卫香灵的身体猛地一哆嗦，愤怒地说道：“我明白了，怪不得那个老东西要留下我！”
“什么老东西？”
萧忆好奇地打量着卫香灵，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没什么，你别问了。”
卫香灵摇摇头，接过《媚经》看了看，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是不是邪功，取决于人，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咦，这怎么是夏国文字书写的！
卫香灵本以为媚经是由桑菊语写的，没想到会是本国文字。
萧忆道：“隐术本就是我们玄门分支，流传过去后被他们改变了修行方式，变成了隐术。更何况，在很多年以前，桑菊国就是咱们大夏的附属国！”
“谢了！”
卫香灵把书收好，目光复杂地看了萧忆一眼，挤出一丝笑容：“我走了，你保重！”
“等一下！”
萧忆用力拉住她的手，问道：“你要去哪儿？”
“反正离你这个混蛋越远越好，碰到你就没好事！”
卫香灵凶巴巴地说道，可她的目光明显有些不舍。
“要么别走了，留在我身边……”
“去你的！”
卫香灵一把甩开萧忆，扭头就跑。
“给你！”
萧忆追上来，从江山袋中拿出几枚上好的灵晶。
“这是……”
“送给你修行媚术！”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改变对你的看法！”
卫香灵接下灵晶，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个混蛋，总惹人家不高兴！”
卫香灵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