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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浑身难受。”
“难受？你难受个什么劲啊？”
夜凝盯着老大看了一会，舔了舔唇，小声说着：
“老大，我可是把你当朋友才告诉你的。”
老大一脸认真的点头，给夜凝保证。
“你说吧，我就算死也要把秘密带到坟墓里。”
“现在都是火葬。”
“……你到底说不说？！”
老大怒了，这什么人啊，这会还跟她在这贫。夜凝盯着老大脸上的青春痘看了一会，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了。
“你不知道，肖导每次笑的……笑的我浑身燥热，她一笑，我就想上去撕了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的狠狠的亲，然后再继续撕她的裙子，狠狠的狠狠的——”
“咳，我了解你的狠狠了，不用说了。”
老大抢先一步说，脸涨红无比，她以前就知道夜凝脸皮厚，可现在才发现，她不是脸皮厚，是根本就没脸。
“你瞧不起我？”
夜凝看着老大的表情受伤了，老大忙摇头。
“不是，不是，就是感觉你这想法有点……嗯，有点新潮。”
夜凝撇嘴，一脸的难过。
“我也郁闷了，而且这几天做梦还总是梦着她，上课都不敢看她。”
“这么说你真有可能看上她了。”
老大一脸沉重的看着夜凝。
“你确定吗？”
夜凝认真的看着老大，老大盯着她看了半响，摇头。
“我不确定。”
“……”
“要不，我们去试试，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肖导了？”
老大看着夜凝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也不大好受，毕竟么，人家把她当好朋友，内心这么阴暗的想法都告诉她了，她也不能屁都不放一个啊。
夜凝抬起头，眨着眼睛盯着老大看了一会，用力的点头。
“行！”
俩人都是行动派，说干就干，查了查课表，知道肖雨涵下午没课，夜凝和老大一人抱着一本信息系统的书往办公室走。
“从大一到现在，你还没问过题吧？”
老大看着夜凝紧张的模样有些好笑的，有心挑些有的没得的说，想要帮她减轻紧张感。夜凝点了点头，回头，眼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看着老大。
“老大，你确定肖导是教信息系统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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