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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顾清什么也没做，但看到谢芷蓁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心里一紧，她仔细回忆自己刚刚做的事，嘴唇已经下意识微微启开解释了，“她刚刚差点摔倒，我，我才去扶她的。”
谢芷蓁正打算出门就遇到了这样的场景，但到底是在外人面前，谢芷蓁不想在外人面前给顾清难看。
让素娟帮她去学堂跟孟静说一声，她上午有事不来了，也算是有个交代，这才转身回府。
顾清知道，谢芷蓁这是要给她个机会解释的意思。
她连忙跟上，元素见她这火急火燎的样子，跟刚刚完全不一样，她眼眸微闪，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才慢悠悠迈步跟上去。
长公主府的婢女们不认识她，但到底是驸马带回来的，加上她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手上转着佛珠，不大的年龄愣是给人看出了慈眉善目的感觉。
素娟离开了，芍药自然要承担她的责任，将元素到了大厅先安置下来。
谢芷蓁路过寝居的假山处，已经没人跟上来了，她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问道：“说吧。”
顾清连忙把今天在早朝发生的事和刚刚的实际情况跟谢芷蓁说了一下。
＊＊＊
芍药以往也在庙里见过那些佛缘深厚的大师，但鲜少见到女大师，尤其是面前这人的看起来似乎不比那些得道高僧差，让人看一眼脑子里就已经把她代入了佛的形象。
因着这层原因，芍药伺候的时候，万分小心谨慎，低声问道：“大师，不知要喝点什么？”
看着高深莫测的大师，芍药生怕轻待了她，也没自作主张上茶，而是多问了一句。
元素摸了摸手里的菩提佛珠，淡淡说了一句，“清水即可，劳烦施主了。”
短短一句普普通通的话，愣是给芍药听出了圣佛的味道，仿佛整个人心灵都被洗涤了一般，她愣了一会儿才退下给元素端水去了。
长公主府平时不常有人拜访，但该有的待客需要的茶水什么的从不会少了，虽然甚少有人需要清楚，但芍药安排下去，很快就有人送上来了。
元素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接着便闭目开始转佛珠等待了，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之类的。（注1）
芍药虽然不太了解那些经文，但这种比较基础的《心经》还是听出来的。
她站在一旁，明明是普通的心经，但在一旁听着莫名感觉从头到脚都被净化了。
哪怕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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