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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看了律师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记录，也不知道相不相信，我犹豫了下，又问他为什么把刘大个子父母送去翔龙酒店。
那根本不是离二院最近的，甚至跟二院到洗车场，都不是一条直线上。
可大猫坚持说是巧合，我问了两次，他还是咬死了这么说。
大猫手上没有任何异常，我还想看看其他地方，可警察不让，也就只能算了。
唯一的收获，就是问出了韩先生所在的医院，公立康复中心，隶属于二院的。
表面上看是两条不同的街，但其实背靠背，我好话说尽，让律师尽量拖延时间，自己则去康复中心，见韩先生。
乔桑也跟着一起来了，我没从大门走，而是从医院这边过去的。
顺便看了眼icu室，大门竟然是锁着的，我趴在门上看了会儿，这玻璃是特做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是能听到里面有脚步声。
乔桑问要不要跳窗户进去，我心里突然有点害怕，干脆摇头拒绝了。
这种公立的康复中心，基本都是赔钱的，所以环境差的没话说，外墙皮都脱落的一块一块的，更别提里面的设施了。
我特意买了两瓶水，导诊台护士态度就好了起来，“韩杰在6楼，你等着，我拿钥匙带你过去。”
我之前已经了解过了，这种神经病住的地方，越是楼层高，住的就越是危险严重病人，平时都不让他们出来。
这里6楼就是顶层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他有暴力倾向吗？现在还能正常沟通吗？”
护士动作顿了下，说她也觉得奇怪，“韩杰不吵不闹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安排到顶楼。”
虽然她这么说，可进门的时候，我还是把乔桑挡在身后，等看到韩杰被束缚带固定在床上之后，才松手。
他跟照片完全就是两个人，颧骨塌陷，头发都花白了，看到我们，只是撩了下眼皮，就又继续低头看表了。
“他一直就这样，从进来就盯着表看，一拿走就失控。”护士提醒我们，只有半个小时，查房之前必须离开。
“你还记得楚桑吗？”我坐到他对面，试着跟他沟通，可他根本没有反应。
“那你还记得六月十五号吗？”
“你去过双泉路吗？”
“你撞过人吗？”
“……”我不停变换方式询问，可他还是一声不吭，我都有点泄气了。
一直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