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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钊言看了过去。
川子还有点惊魂未定。
下一秒，一个奶里奶气的声音响起，问他们：“哥哥，你们要去吃京市烤鸭吗？”
*
路不拾遗，却路旁拾了个小妹妹的川子甚是欣慰。
“妹妹，你坐在这儿，哥哥去点个烤鸭。”川子还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段钊言一把，“言哥，帮我照顾一下小妹妹。”
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两三岁的样子，白色的公主裙上面花花绿绿的颜色都有，小脸蛋上也印着黑泥，看起来像个小花猫一样。
段钊言看了她两秒，朝着川子点点头。
“谢谢言哥。”说完，川子赶紧跑去前台排队下单。
小巷的烤鸭店能存活下来，大多数都靠的是口口相传的味道，正撞饭点，小店里面坐满了人。
段钊言站了一会，乔妲望着他，两个人不发一语。
直到有一桌客人走了，桌子才空了出来，等着服务员收走盘子筷子，段钊言这才坐了下来。
等坐下来之后他才发现，此刻，原比刚才还要尴尬。
小女孩一声不吭地看着他，饶是段钊言自认是冷场大王，也没有抵住小女孩炙热的目光。
“坐下，看我干什么？”
小女孩这才眨巴着眼睛，跟他说：“坐不上去。”
烤鸭店的桌椅板凳都是上个开茶馆的老板留下的长条凳，高度对于成年人来说没难度，但对于小孩来说确实有难度。
段钊言皱了皱眉。
小女孩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委屈。
心里怒骂了一万遍川子多管闲事的段钊言只能起身，问服务员，“服务员，有儿童椅嘛？”
“儿童椅？”服务员手上的动作没停，“应该有一个在后面来着。”
“帮我搬过来吧。”
“行，你们等一下。”
段钊言又看了一眼前台，川子还在心无旁骛地排队。
“哥哥，我可以不坐儿童椅，坐在这个凳子上面吗？”小女孩看看长条凳，眼里全是期待。
长条凳放电视剧里都算是个古董了，用川子的话来说，这个凳子就大大提升了整个烤鸭店的档次。
段钊言则是觉得麻烦，这种凳子太窄了，万一小孩坐在上面一晃掉了下来怎么办。
“哥哥，我很乖的。”小女孩看出了他眼底的抗拒，又说了一句。
段钊言：“那你坐上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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