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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却转头望向苏若清,言道:“苏若清,跟上。”
苏若清微微颔首,应道:“是,陛下。”
她的面容之上带着一缕温顺之意,可那眼底深处却毫无波澜,只是表面恭顺,心底根本不在意皇帝的死活,只当是完成任务一般。
皇帝行走几步之后,便隐隐感觉有些倦怠。
赵公公等人谨小慎微地搀扶着他,脸上尽是关切之态。
苏若清伴随在旁,眉头微微蹙起,眼眸之中满是忧虑之色,可这忧虑也不过是浮于表面做做样子罢了。
皇帝心有不甘,停下脚步,凝视着苏若清,“朕当真就只能如此了?”
皇帝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与不甘,面庞上的表情亦显得颇为无奈。
苏若清无可奈何地说道:“陛下,当下确实仅能如此,还望陛下护惜龙体。”
她的脸上写满无奈与心疼,可内心却毫无波动,平静得很。
皇帝听闻之后,虽心怀不甘,却也只能就此罢休。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有太监来禀报事务。
皇帝重新坐回桌前,继续处理公务。
苏若清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只是,心中却在不停地思索着皇帝刚才的那些试探以及自己的应对是否恰当。
苏若清见皇帝的病情已然稳定,略作思量后,终是沉着地鼓起勇气跪地启奏道:“陛下,现今您的病症已无大碍,亦无需臣妾每日为之针灸,往后每月针灸一次便足矣。民女冒昧请求陛下恩准臣妾出宫。”
苏若清虽低着头,双手却稳稳地放置,不见丝毫颤抖,神色从容。
心底虽有几分紧张与期待,却也不显慌乱。
皇帝听后,稍稍怔愣,眼神里溢出一丝复杂难明之色。
他静默良久,整个大殿的氛围仿若都被冻结了一般。
良久之后,皇帝悠悠长叹一声,缓缓言道:“罢了,朕准你出宫。”
皇帝的面庞之上悄然滑过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落寞。
苏若清闻听此言,心下松了口气,即刻磕头谢恩:“谢陛下隆恩。”
皇帝凝视着苏若清,但依旧神色淡然地说道:“起来吧,朕念你对朕病情有所贡献,予以赏赐。”
言罢,便吩咐太监去筹备赏赐之物。
苏若清勾唇轻笑,又一次跪地谢恩。
出宫之后,她稳定了皇上病情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