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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还是发干。
“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女人微微蹙眉。
“工作上出了些事情吗？”
虽然凝光极力克制，但是女人太熟悉自己的女儿了，就算她伪装的再好，也能一眼看穿。
“没、没什么，就是来看看，这不是怕你无聊吗！”
凝光微微一笑，心里思量着该怎么开口。
“和我有关？”
女人也微微一笑，只是那憔悴的面容让人有些心疼。
“果然瞒不过你。”
凝光略带局促的笑着。
“不是你的伪装不够好，我太了解你了，说谎的时候喜欢直勾勾的盯着别人。”
女人笑笑，有些蹒跚的坐起来，其实她也知道，凝光不是不会隐藏自己，只是在她的面前不愿意那样做罢了。
凝光眼看瞒不过，索性直接说了。
“母亲，我有那个人的消息了。”
出乎凝光预料的是，母亲并没有太激动，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低头沉思起来。
“嗯...母亲？”
凝光实在有些意外母亲的反应，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现在在意的事情不多了，她算是一个，还有就是那个十年前，用几根针就救了她一命的少年吧？
凝光的母亲并不意外女儿脸上的表情，只是略带开玩笑的对她说道。
“你不会以为我老了，就糊涂了吧？”
凝光脸上笑容有些尴尬，她的确害怕母亲不顾一切的想要去找那个人。
女人表情严肃，对凝光说道。
“虽然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小心再小心，你不是过去的凝光了，如果要在恩人和璃月之间选一个，我希望你不要对不起帝君。”
凝光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原本以为母亲把那份恩情看的比她还要重。
“母亲...”
凝光张张嘴，想了很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我把他带到您面前，您能认出他来吗？”
凝光思索再三，沉声说道。
“我不知道。”
凝光的母亲只是摇摇头。
“毕竟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了，孩子已经长成大人了...”
凝光又待了一会，就离开了，随着房门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许久，女人长长一叹。
“忘恩负义，禽兽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