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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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男人还在那絮絮叨叨,鼻涕眼泪流满脸,一听笑声,一愣之下哭得更凶。
仿佛也是个读过书的文化人,男人哭天抢地地喊:“我的天,无情不似多情苦,苍天啊你怎么这么残忍——”
“我看这事很简单。”
薛洋打断他道:“你也不用掏心掏肺,送礼送物,你若真喜欢,把人抢过来按地上操她个十七八回,人不就是你的了,到时候她还能不从?”
男人的悲嚎戛然而止,仿佛没听清,嘴巴还没合上,愕然地瞪大了双眼。
光天化日之下竟说出这种话来,众人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也和男人一样齐齐愣住。
这看似俊朗可亲,气质狠戾的少年,果然是个地痞流氓,如此丧尽天良的污言碎语,却被他说得理所当然。
一个天真孩童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和别人不同,那阿媛他明显认得。他听得认真,年纪尚幼懂得却多,听到薛洋清冽的话语,一双圆眼一下子睁得大大的。
那孩童理直气壮道:“可是阿媛是男的啊,男的怎么操?”
众人:“……”
薛洋:“……”
妈的,原来是个死断袖!薛洋深感厌烦,一秒钟也不想再呆下去,翻着眼睛转身走人。
人群自动两侧避开为他让出一条路来,直到他走远了,才爆发出一阵沸沸扬扬的指点之声。听不清楚是指责薛洋的荒唐,还是男人的荒谬,夹杂着那男人的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喊,重新乱作一团。
背后吵杂的声音统统无视。薛洋想,无情不似多情苦,什么玩意儿,不懂。这些市井小民就是没事闲得慌,才整天矫情来矫情去的要死要活,还玩断袖,不搞点事出来好像就白活一场似的,总要为自己枯燥卑微的人生填上点自以为的铭心刻骨。
薛洋从小一路摸爬滚打,混迹街头,没进过学堂,没读过诗书,不通道理,不解诗文,最看不惯文化人那一套酸掉牙的举动。唯一认得的几个字还是给金家做客卿的时候,金光瑶教的。
敛芳尊说,金麟台的客卿,未必要诗词歌赋接通,从古到今具答,总要会写会认个基本的字句,不然哪天传书送到,都不知道写了什么,更不能回书,是要误了正事的。
薛洋很不屑,他一看书本就头疼,一瞅诗词就困,恨不得把书撕了才好,是金光瑶好言请走了师傅,亲自坐镇,才勉强让薛洋学会了些皮毛。
薛洋咬牙道,金光瑶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