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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门的时候，还留给柯绍臣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柯绍臣开车，盛清坐在副驾驶。车上一度沉默。柯绍臣倒是不觉得不正常，跟了盛清一晚了，盛清确实没开口说过几句话，自觉盛清应该是很冷的那种人，冷得连目光都不多余给别人。
不过刚刚他却没有注意到顾非的车先他们一步离开停车场时，盛清看过去的目光，纠结，复杂。
车子在平稳的公路上行驶，一开始柯绍臣只顾着看前面的路，没注意旁边坐着的盛清。
只是后来，他总能感觉到副驾驶上投来的目光。
“有事？”柯绍臣看了盛清一眼。
盛清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你……和顾非很熟么？”
“顾非？喔……那个顾少么？不认识。”
盛清怀疑地看着他。
“之前在酒吧见过一面，大概是这位顾少比较自然熟吧。”柯绍臣顿了顿，“他也是模特么？感觉挺有名气的样子……”
盛清沉默，不再说话。
直到车子快到他住的公寓楼下，他才再次开口，“我觉得你们多此一举罢了，秦亚和苏琦在模特界是什么地位？而我只不过是个没名气的过气模特而已，就算真有你们所说的变-态也不会找我。”
“盛……先生，我们只是以防万一。经我们调查，之前的四个受害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参加过XX模特大赛，而其中最近的的两个受害人苏琦和秦亚是在三年前参加的XX模特大赛，当时他们分列冠亚军，而那场比赛的第三名就是你……盛清。”
盛清皱皱眉，“警官先生今晚不会要留下吧？”
“我睡客厅就好。”柯绍臣方向盘一转，进了停车区。
盛清：“……”
最近特别案件调查组接了一个新案子，是有关于变-态性-虐狂的。共同点是四名受害人都是模特。其中两名模特已经退出模特界，而另外两名模特则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模特。而他们的性格也都是清冷型的……
盛清因为在各方面都比较符合那个变-态作案的条件，成为警方的重点保护对象。
盛清自己却是不以为意……大概也是和他做模特几起几落的经历有关吧。
盛清的公寓不大，但是打扫的意外整洁。
“我去洗澡……你随意。”
柯绍臣点头，不过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好像有哪里不对？
趁着盛清去洗澡的时间，柯绍臣给老大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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