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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存，卫小天不记得是谁说的，真是TM的有道理！
战技方面，除了七伤拳的威力因为修为晋级稍微增强之外，其他两个完全没动，不是卫小天不想，而是有心无力，先把实力提升到百窍境再说吧。
领悟能力是一个好东西，卫小天趁着这短时间考核职业刷来的成就点，将剑心通明的剑意从圆满等级提升到了无暇。
剑意的最初境界是“我是我，剑是剑！”。
剑意的圆满境界是“我是剑，剑是我！”。
剑意的无暇境界是“我非我，剑非剑！”。
系统说还有下一个境界，不过需要一百万成就点，对于一个连十万成就点都没有的人来说，路还长着呢！
至于无暇剑意到底如何，卫小天还没有试过，只是觉得圆满剑意就已经很牛逼了，就十分好奇想看一看无暇是什么鬼。
本来打算找周恬雅试一试，不过鉴于对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勤勤恳恳的教导童菱，虽说总喜欢和自己斗嘴，却是表象，关系处得还算可以。
把这种未知的东西用到熟人身上，卫小天实在觉得于心不忍。
“死淫贼，你那是什么眼神，实在太渗人了，本小姐可郑重警告你，别乱来啊，否则的话，我一定告诉给爷爷和父亲。”
周恬雅本来正在尽心尽力的指导童菱，忽然感觉一道冷意，顺着尾椎直冲脑门，惊得她猛然转头一看，正好对上卫小天那怪怪的眼神，立刻忍不住开口怼了起来。
“一马平川，小爷这是在看你吗？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我这是在看小铃铛，老师关注学生可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这是什么态度？”卫小天为自己的仁慈表示默哀，反唇相讥的说道。
“解释就是掩饰，你刚才肯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周恬雅显然是绝对不会相信卫小天的话。
毕竟双方相处了一段时间，虽说算不上知根知底，却也有那么一点直觉。
“切，懒得理你！”
卫小天强行中止了和周恬雅的斗嘴，没给对方继续说话的机会，转头看向童菱，满面春风的说道。
“小铃铛，把枪耍起来，让老师看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认真练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