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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问我是不是他猜想中的那个人。
是的,我回答。
他慢慢点点头。
“那……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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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的经历促使我创建了一个为无家可归者而设的慈善组织。我们筹钱,分派给不同区域的收容站。我们这个组织没有任何管理上的费用,没有杂费支出,我们对此很自豪。所有筹得的善款一分一厘是如何花出去的,我们都要亲自看到,摸到,这就意味着一次一次的亲临现场拜访。
就这样,九月一个闷热的下午,我在特姆博大街那座古老、破败的教堂门口停下。我只知道这个教堂的牧师开设了一个小小的收容所。我来这里看看他们是否需要帮助。
路口的一盏交通信号灯在风中摇晃。我从车里走出来,摁了摁车钥匙上的锁车键。两个黑人,一男一女,靠着教堂的墙坐在铝合金的折叠椅上。就是便宜的、人们带到海滩上去的那种。他们看着我。那个男人没有左腿。
我找这里的牧师,我说。
女人站起来,推开一扇铰链有些松脱的小红门。我站在门口等着。那个只有一条腿的男人冲着我笑。他的拐杖靠椅子放着。他戴着眼镜,前排的牙齿几乎都掉光了。
他说:“今天挺暖和的。”
是啊,我说。
我瞥了一眼手表。我换了一下站立的脚。终于,阴影里有了动静。
然后。
然后出来了一个大块头男人。
一个块头特别大的男人。
后来,我才得知,他五十岁了——尽管脸看上去还很孩子气。他留着短短的、修剪得很齐整的胡子——有篮球运动员般的身高,体重肯定超过四百磅。他的身体似乎是一层层的,厚实的胸膛下面接着一大片肚皮,垂在腰带上,好像一个枕头。他的胳膊从特大号白色T恤的袖子里撑出来。他的额头在冒汗,呼吸很沉重,好像刚刚爬完楼梯。
如果这是上帝的使者,那么我肯定只能做月亮的使者了,我想。
他伸出手,粗哑的嗓音朗声说道:“你好,我是亨利。”
<h3>“大先生”一九八一年的一篇布道辞</h3>
“一个军中牧师曾告诉我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军人被派到一个边远的地方去驻扎。他的小女儿和家人在机场等待飞机,随身带着他们寒酸的家产。
“女孩很困,靠着包裹打起了盹。
“一个妇人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