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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如此，曹副支队长则道：“这没什么好稀奇的。我知道你小子想说为什么不是杨局，但事实上，直接参与杀害的，不一定就是杨局，懂吗？”
接着，曹副支队长又道：“当然，实际上，他们执行的都是杨局所想的。但这种事情，杨局直接参与杀害是不会的，明白？”
接下来，曹副支队长又道：“根据石福乾的交代，杨局主要是担心自个儿子的事情败露，所以就……”
听到这儿，我则忍不住问了句：“也就是说，杨局确实是跟他们一伙的？”
“这不已经很明显了么？还用问吗？”曹副支队长回道。
我想想后，则道：“原来堂堂一市局局长，竟是真跟黑恶势力混在一起！”
而曹副支队长则道：“很多事情，还远比这复杂多了。现在暂时的，表象的东西，看似也就这么回事。但实际上，还有更复杂的。”
说着，曹副支队长突然话锋一转：“行了。咱们也不说这个了。接下来，那些该查的，也只是我们的事。我只能告诉你小子，这些暂都只是一些表象的。”
这我听着，大致意思我还是懂。
随后，曹副支队长则是忍不住问了句：“呃对了，后来，苗副局有跟你联系吗？”
忽听这个，我也只能回道：“那晚，我去云山观澜的时候，有碰见苗副局在夜跑。他好像在云山观澜那儿有别墅？”
曹副支队长则忙问：“这是哪晚的事？”
“就前两晚的事。”我回道，“那天您不是说要我试着与邓语颖接触么？也就那晚，我去云山观澜见邓语颖，碰见的。”
“那这事你小子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这事对你们很重要呀。”我说。
而曹副支队长则道：“你小子不是知道是他击毙杨局的么？”
“这种事，我也不知道他当时在崂山竹林出警符不符合规范？”
曹副支队长则道：“重点不在这儿。而是他为什么要击毙杨局？背后的逻辑又是什么，明白了吗？”
“这不是你们该查的么？”我说。
见我这么说，无奈之下，曹副支队长也只好道：“行了。不跟你小子说这个了。”
随即，他话锋一转：“行了吧。既然你小子没事，那么我们今晚就先到这儿吧。”
只是我突然忍不住问：“是不是苗副局突然跑了？”
“那你知道他跑哪儿了？”曹副支队长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