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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就知道小川锅锅最好啦。”小萝莉萌萌哒的表情，呆萌无比的介绍自己道，“对啦，小川锅锅，我叫牧凝，你可以叫我小凝妹妹的啦。”
柔柔的清音，萌萌哒的表情，冯小川耳目被酥到了一定境界。
“咳咳，我只是说可以啊……还没说要帮你啊。”冯小川汗颜，内心深处潜藏着一股深深的罪恶感。
古巷中，陆陆续续出现一些青春靓丽的无敌美少女，正朝他的小阁楼走来。
“小凝妹妹，我帮你也可以，只是你看古巷里，陆陆续续有人来了，他们都是带着报酬来找我指点的，一旦给你开后门，那……”
“小川锅锅，我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不能废，可我真的拿不出报酬来呀。”萌萌哒小凝嘴角一瘪，眼睛嘀溜的转动着，“这样吧，小川锅锅，我当你的客从，你帮我指点身法缺陷嘛，好不好的啦？”
“嗯，这倒是好办法。”冯小川眼睛一亮，点头道。
脑海里瞬间蹦出两个字来，客从，就是塑形师给他们指点，而她们负责保护塑形师的一类人。
既然自身没有灵气，得罪了几个人，冯小川的心思便开始活络起来。
范健、黄舒郎和秦寿生等之流，一旦自己聚集起一批客从，他们又如何敢来找自己的麻烦？
眼前这个萌萌哒小萝莉似乎身份不一般，那就从她开始。
只是这萌萌哒小萝莉的身份，着实有些不好办。
“小凝妹妹，你不是偷偷跑出来的嘛，我作为我客从，万一有人告我说拐骗幼女，这罪名可不轻啊？”
“小川锅锅，你就别推辞啦，帮帮我吧，要是我被抓回去，那就真的完蛋啦。”萌萌哒小凝眼巴巴的望着冯小川。
神色稍微迟疑，冯小川问道：“小凝妹妹，什么人要抓你？”
“小川锅锅，我家里人呀，他们成天老是逼着我干自己不想干的事情，学那些礼仪端容仪表啊什么的，总之烦都烦死了。”
“女孩子家，学学端容仪表总是好的嘛。”冯小川则是笑道。
“不好，我就想把武功学好嘛。”说起武功，小凝呆萌的神色中，难得露出一抹坚定之色。
“嗯，那你就做我的第一个客从，到时候你家里人找到你，可别说是我强迫你什么的啊。”冯小川立即交代道，“要是你能做到，就可以。”
“嘻嘻，小川锅锅，知道啦，知道啦。那开始帮我指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