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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惊蛰抱住温时,将温时放在自己腿上,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没有力气。”
温时痛的想要逃开。
陆惊蛰似乎有点为难:“不要人管的是你,逃跑的也是你。”
但这次温时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像是成熟的、柔软的贝,强硬地被人撬开,无能为力地露出内里,不能继续保护自己,无论对方想做什么都只有接受。
温时脊背紧绷,像一根被拉满力的弦,再多一分一毫都会断。
他用一种疑惑且求知的语气说:“温时,这是什么?”
温时没有说话。
陆惊蛰又问:“你的身体,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温时忍着痛,听他说话,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前所未有的坏。他那么痛,这个人却要问使自己难堪的问题。
他低下头,很轻地咬了一下陆惊蛰的肩膀,没什么情绪地说:“不知道。”
对方的肌肉很硬,温时也没用力气,留下的痕迹存在的时间不会长于十秒。
陆惊蛰大约是感觉不到痛的,他开玩笑般的说:“嗯,还会发脾气,怎么没有哭。”
好像很想他哭一样。
温时觉得这个人变得很坏,有点幼稚,说一些让人难以回答的话,他不想哭,也不想搭理他。
温时像是不完整的弧终于寻到丢失的另一部分,拼凑在一起,成为一个满的圆。
可能omega就是这样,温时也不能例外。
软而热的触感蹭过他的脸颊一下,温时很想留住,抬手握住了什么,然后听到一个有点无奈的声音:“等一会,给你倒水。”
温时很乖地说好。
那人离开后,信息素如潮水般退去,虚假的幸福也很快冷却。
温时忽然清醒过来,掌心里什么也没握住。
他产生很强烈的恐惧感,回忆起过去两次流产的疼痛。
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也不能有下一次了。
陆惊蛰重新推开门,屋里一片黑暗,他却能看得出床上没有人。
床头柜的抽屉是开着的,里面摆放着各种药剂,不比陆惊蛰需要服用的种类少,但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有一罐没有来得及拧紧瓶盖的药片。
浴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流,以及掩盖着的、很轻的呕吐声。
陆惊蛰推开浴室的门,温时未着寸缕,浑身赤裸地跪在马桶前,地上铺满了瓷砖,有光从通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