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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苏格兰的母亲。
“那个占卜师怎么样?”她一会儿问,似乎刚想起来他到哪去了,“你找到他了么?”
兰德点头,“花了我很长时间在古城的小巷里边找,我差点儿就放弃了。他的名字叫依本·夏伯拉,住在一所很棒的老房子隔出的套间里。还有一个乞丐睡在他门前的台阶上。”
“问到劫难日了么?”
“下周一就是。”
“这么说礼诺……?”
“我不知道。”
“你会给伦敦打电话么?”
“我现在不为他们工作了。”他提醒她,虽然事实上在他刚退休那会儿还接过几件案子。这次却是在开罗,而不是伦敦。在撒哈拉城的时候,一个叫艾米拉的肚皮舞女认出了他,是艾米拉告诉他关于礼诺和劫难日的。
“我们来这只是让你和那个跳肚皮舞的人调情么?”蕾拉那天晚上回酒店时问。
“她和你差不多年纪了。”兰德想安慰她。
“那是什么意思?”
坐在出租车后边,他靠过去亲她。“她只是很多年前在雅典见过我一面。现在碰巧记起来。”
“杰弗里,你真是让人一见难忘。”
“她不知道我退休了,她想告诉我那个叫礼诺的人,”他想起还有出租车司机,降低声音说。之后,在他们酒店的房间里,他继续说,“据艾米拉说,这个叫礼诺的伙计,运了一船炸药到埃及卖给恐怖分子,她认为我可以阻止他。”
“别蹚这浑水,我们是来度假的。”
这是个忠告,他可能也意识到了。但第二天早上发生的恐怖爆炸却令他震惊不已,一辆游客巴士爆炸,三人丧生。
肚皮舞女提到尼罗河酒店的酒保,马克思·瑞特纳。对兰德来说找到他很容易。他是个刻板的德国人,下午换班的时候穿着自己改良的酒保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