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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开着玩笑往宿舍楼里走，正好遇到抱着篮球急匆匆下楼的鲁小川。
严啸近来时不时从四楼溜到五楼找昭凡，鲁小川已经认识他了，“唷，你俩又一起回来？上哪儿疯去了？”
严啸十分满意那个“又”字，冲鲁小川笑了笑，“刚才在楼下遇上。”
“这么巧？”鲁小川不知哪条神经没搭对，一边运球一边哼起歌来。
人的大脑很有趣，有时在路上听到一段旋律，哪怕记不起是哪首歌，也会不由自主跟着哼，就像突然中邪似的。
严啸就突然中了邪，从回到寝室一直哼到洗完衣服，心情不错，声音也挺大。
沈寻刚下班，推开门就听了一耳朵，“你哼这个gān什么？”
严啸：“哪个？”
沈寻：“夫妻双双把家还。”
严啸愣了片刻，“我哼的这个？”
“你不知道？”
“我知道。”严啸很淡定，但唇角已经扬了起来，晾衣棍往墙边一放，“锻炼去喽。”
沈寻看着阳台上随风飘dàng的衣服愣了一会儿，突然低声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晚一步回寝的huáng黔将刚买的水果往地上一扔，“寻哥？寻哥你怎么了？”
沈寻打住，凉凉道：“你没听到。”
huáng黔大惊，“我听到了！你在唱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谈恋爱了？是哪个姑娘？小伙也行！”
沈寻：“你听错了。我没谈恋爱，也没唱歌。你最近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huáng黔：“我没听错！我可以给你唱一遍——树上的……”
“住嘴。”沈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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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警院北门外热闹非凡。
严啸找了家冷锅鱼，昭凡还没坐下就问：“不叫沈寻来？”
“他明天有事儿，天不亮就得出门。”严啸早给自家兄弟找好了不当电灯泡的理由。
“那就我俩啊？”刚从体能馆出来，昭凡身上的汗还没gān，随身带的毛巾本来搭在肩上，此时却被他拧了几下，在头上绑了个结。
就像做农活的西北老大爷。
严啸额角轻跳，“你……”
“啊？”昭凡全然不觉自己这造型看着滑稽，还愉快地抖起了腿，“怎么？”
“你gān嘛把毛巾绑头上？”
“哦，这个啊。”昭凡摸摸毛巾，答非所问，
